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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小很小的時候,真愛很簡單,就是蓄著性格八字鬍的柯拉克蓋博,在飄動的屏幕和忽大忽小的交響樂中,緊抱郝思嘉深情俯視的一吻。
但是等到年紀稍長以後,真愛這種事就變得很不簡單。
刀人想起自己還是稚嫩的急診住院醫師的時候。
在很小很小的時候,真愛很簡單,就是蓄著性格八字鬍的柯拉克蓋博,在飄動的屏幕和忽大忽小的交響樂中,緊抱郝思嘉深情俯視的一吻。
但是等到年紀稍長以後,真愛這種事就變得很不簡單。
刀人想起自己還是稚嫩的急診住院醫師的時候。
入冬之後,在清晨六點起床,就成為一件十足痛苦的事。
「咕嚕咕嚕~呸。」對著鏡子漱完口,鏡子裡的自己,面容憔悴,不只沒有光采,空洞的眼神像是一具行將就木的骷髏。
打開了玄關燈,揹起公事包要出門,看到桌上放著一張紙。
親愛的小紅帽:
學會了口訣「叫叫壓」,充滿熱血、渴望救人的你,也許覺得救人很簡單,不過就是跪下來打直雙手,像是發功鼓動內力,每分鐘超過100下的壓胸、放開、壓胸、放開,按壓深度至少超過5公分(或至少胸腔1/3厚度),但是肯定有種莫名的疑惑。
難道這樣就可以把人救活了嗎?
如果沒有這種疑惑,那我教給你的CPR,肯定是紙上談兵的三腳貓功夫,你只是在腦海裡有畫面、在做夢的時候演練過,是那麼的虛無飄渺,像是美好的暗戀一樣,只是想想,永遠不會成真。
雖然大部份的人,對海膽的認識通常都僅止於餐桌上,但是喜歡在海岸邊活動的陽光男孩和美少女們,就可能有用「青春的肉體」去認識海膽的機會。
把一顆藏在礁石裡的海膽拿起來,你就會發現這些看似文靜的傢伙,其實忙得很,全部的尖棘都不安份的亂動,很快就被其他的棘頂開,根本抓不住這些危險的小傢伙。
徜徉在浮潛的大海美景中,追逐著閃電一樣的飛流而過的魚群,才想在某個定點駐足,結果沒想到根本是在玩「踩地雷」,因為牠們隨時都在舞動身上的棘,只要稍微有點用力,這些棘就會刺進皮膚,讓潛水客或是從浪頭的天堂翻下來的朋友「上刀山」。
成因:被海膽刺刺進皮膚,通常會在被刺到的地方形成一個聚落的黑點。
珊瑚礁切割傷
親愛的小紅帽:
儘管待過非洲醫療團、駐守過帛琉的急診室,在寫這個章節的時候,爸爸已經難以回想大海讓人酩酊的澄藍,像是被工作縛住的浦島太郎,但爸爸始終深信,生活在島國上的人,總是偶爾會感覺到大海若有似無的召喚,這是存在在血液裡的。
很多人都曾經驚嘆珊瑚礁無與倫比的美麗,卻很少人明白根存於美麗的危險,就像不帶刺的玫瑰,就不是玫瑰了。這當然不是說水上活動危險,大海的美無庸置疑,但是敬畏始終是對自保的起點。
冷是冷了點,我把壁燈關掉,坐在黑暗的客廳裡,我懷念一種感覺,當笑就是100%感覺到快樂的時候,即便是自顧自的陷入一種殉道式的快樂也都正氣凜然,談些遠大的抱負還是夢想都還有人輕蔑的笑的時候,那些憑藉虛無的清醒,選擇正視的不計一切,那些即使是麻木都要把神經一根根挑出來算清楚的篤定。
每每有懸而未決的事情困擾時,我總是習慣出神的望著黑暗,猜想著在塵埃落定後的我,會用著甚麼樣的眼神看著當時的自己,我該平靜不以為意,或是再多掙扎一些些,也或者我該靜靜的感覺這懸而未決的忐忑,又或是該優雅的剋制自己的不安呢。
也許蜷縮在這一角自以為不動如山的我,和眼前寧靜而安詳的世界,都在以我無法想像的速度旋轉著,只是我的眼睛察覺不到而已。
吐咖啡與拉黑便:那些馬桶交我們的事
親愛的小紅帽:
人們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不會騙人,如果不知道說的話是不是真心,只要直視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到靈魂。
這幾天和媽咪去看了李安大導演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主角的父親說:「老虎是野獸,沒有靈魂,在牠眼睛裡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倒影。」
在你學完如何正確的CPR後,老爸還要把另外一個看家本領傳授給你。
那就是哈姆立克法。
在老爸剛開始在醫院裡擔任主治醫師的時候,醫院的附近有家牛排館,聽說牛排非常美味,排隊的人很多。
不過爸爸第一次知道這家牛排館,卻是因為他們打電話叫119,在一個假日的晚餐時間送來一個病人。
說到頭痛,老爸來給你講個故事。
東漢末年分三國,佔據在長江以北的是個才幹與野心均俱的曹操。
在三國演義裡,羅貫中寫到東吳殺了關公,把關公的頭顱收在木匣裡,派人送給曹操。
收到關公人頭的曹操,大概是真的嚇到了,從此以後常做惡夢,夜夜失眠,日漸憔悴。
甲溝炎
親愛的小紅帽:
成功是一分的天才,加上九十九分的努力。據說所有的偉人,在他們小時候,都曾經看過家鄉的鯉魚,偏執地逆流而上,讓他們深受感動,吃了比一般人更多的苦,讓他們成為受人敬仰的對象。
但是甲溝炎(俗稱嵌甲、盪甲、凍甲)卻不是努力可以有好結果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