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間古早的傳說中,當你點著燈走在人煙罕至的當口,如果突然聽見有人叫起你的名字,這時候最忌四處張望!
因為鬼就會在你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吹掉你的燈。
燈滅了,你的元神就被鬼抓走了。
「哈啾──。」
在民間古早的傳說中,當你點著燈走在人煙罕至的當口,如果突然聽見有人叫起你的名字,這時候最忌四處張望!
因為鬼就會在你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吹掉你的燈。
燈滅了,你的元神就被鬼抓走了。
「哈啾──。」
袁承山自此篇改為袁甲山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刻,李為的眼前像是出現了……傳說中……那死前的人生跑馬燈,他不禁想起自己站在重考班門口的那個下午,如果不是那一個下午重考醫學院的決定,自己或許不會那麼英年早逝,更不會糊裡糊塗的死在這種地方,懷抱著心碎的悔恨追悼那些還沒擁抱過的女孩、還沒觸摸過的小手、還沒喇舌過的香唇、還沒溫存過的春宵……。
「天啊──」,李為大叫,他的內心在淌血,這些原本對他是再熟悉不過的事物,竟然在死前勾起他澎湃的悔恨。
長髮的、卷髮的、辮子的、馬尾的;美豔的、性感的、溫柔的、狂野的、清純的、萌系的;會說話的眼睛、澄澈含水的眼瞳、精緻輕巧的鼻子、豐潤甜美的嘴唇、讓人想一嚐再嚐的香吻、性感的事業線、緊實彈翹的臀部、修長的美腿、無瑕的肌膚……。
這是夜晚七點鐘,下著雨的中山北路上,街上到處是撐著傘行色匆匆的路人:拉著孩子的、刁著煙的、腋下夾著報紙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廢氣味,它們從在紅燈前像是靜止卻又隱隱震動的車子後方排了出來,在堵塞的車陣上空聚攏。
坐在車陣中,一台黃色的計程車裡,看著雨水落在黑色的車窗上,依附滑落,表面張力再也敵不過地心引力,在窗戶上拉出一條細細的小河,涓涓的流著。
也許可能是急忙忙的要參加一個聚會也說不定,或者只是下了班,不想要在尖峰時間在捷運車廂裡人擠人罷了,不管如何,陷在阻塞車陣的台北街頭,什麼非準時不可的理由,好像都變的荒謬。
到底是誰?
卷一 生死之交
一棟不起眼的鐵皮屋,座落在人煙稀少的住宅區旁,霓虹燈靜靜無聲的閃爍,粉紅色與白光交錯的燈管,一閃一閃的亮著奇怪的招牌名稱──「鍾愛」。
男子趴著身體,躺在溫暖的按摩床上,背上是穿著清涼的美容師,用著滑嫩柔軟的手掌,像是小貓長著厚墊充滿彈性的爪掌,或捏或搥,或敲或揉;鼻腔裡滿溢的,是精油燃燒的芬芳花香;耳畔聽的是美容師嬌滴滴的軟語呢喃,問他哪裡要按重一點,哪裡還要加強;空靈的小橋流水,或輕或重的和著幽揚的琴聲,從高級的多聲道音響裡流瀉出來,讓他覺得有如置身人間仙境,想不起今夕是何夕。
就在如癡如醉的半夢半醒之間,男子隱約聽到鐵皮屋後面幾個人的低語。
在印度神話裡,整個宇宙的起源其實就是梵天的一個夢。
只要梵天還在沉睡,還在做夢,整個宇宙就會繼續下去,但是只要一旦祂醒了,世界就會崩解、毀滅,直到祂做了下一個夢,宇宙又會重新誕生。
或許是因為人口眾多,老爸感覺印度人的靈性真的是比台灣人多的多,在城市街道上有牆的地方就可以搭個帆布,一家老小住在裡面起居、生活;在Surya Hotel旁邊有個蓋到一半的工地,一家人也是日覆一日的住在二樓,洗好的衣服掛在工地裡,沒事的時候坐在二樓地板邊懸著腳看著下面走過的人;街道上總是偶爾就躺著幾個人在那邊睡覺,講究一點的人鋪張毯子,更豁達的人就席地而睡,他們一個一個都像更瞭悟真理的模樣,超脫了形相的束縛,像梵天一樣夢起了一個宇宙;或齋戒只吃素食,不殺生靈;節食更像是家常便飯,在肉體的痛苦中更加體現自己的感觀靈性。
Champaner的成立可以追溯到西元第八世紀,由北印度的拉賈普印度王朝(Rajput)的國王Vanraj所建立,這個古印度王朝以Pavaghadh為堡壘,山腳下的Champner形成村莊聚落,在這裡統治了六百多年的時間,十五世紀末葉,中印度崛起的伊斯蘭帝國蘇丹Begada,在他26歲那年決定往西發展,進攻了這一塊易守難攻的地方,因為Pavaghadh的地勢陡峻,蘇丹Begada的軍隊圍城了20個月,終於讓拉賈普的軍隊潰逃,蘇丹王甚至把國都移到Champaner,此地短暫的成為Gurajat的首都,直到1535年被蒙古帖木兒的子孫,四大汗國之一的突厥人察合台汗國攻陷為止。
蘇丹Begada也在此地建立了許多讓然嘆為觀止的清真寺,至今仍保存的十分完整,由於有別於同樣信奉伊斯蘭教的察合台汗國的建築風格,此處保存的清真寺、宗教、防禦以及水利建築有其特殊的時代意義,另外在地底據說仍有大批未經開掘的考古文物,因此UNESCO將此地收為世界文化遺產。
Temple of Goddess Mahakali Mataji (Pavaghad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