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與侵犯本擬會在餐桌上 肢解女體
卻低估了非洲和女性 長久以來的 忍耐
輕笑 因為沒有正片衝突的記憶
招惹不起的懸殊 只有逆受一襲輕薄
我看不真切 妳心底曾有的淚
只哀悼 妳我非關性別的差異

不過就是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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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告白了,我想今天與明天的差異並不顯著,活著與死了的關連也不強烈,反正存在與否的表格早就填滿了,多的是一些是是而非的塗鴉,究竟為甚麼我會停下來發言的,而開口的目標和對象究竟有沒有邏輯的順序,前因與後果的必然關係就跟完美的真實不存在一樣詭譎,我只能在暗夜裡喝著悶酒,去詢問或是理解都太過費力,所以我就像時鐘一樣懸著了,懸掛在客廳的一角,一吋一吋的旋轉著仿彿自己也是個有生命的形體

我知道我的不言不語只是不願意重覆那些曾有的字句,我的無奈來自於血液,就像三歲的時候姑婆就把我吊在榕樹下要我吃下香灰一樣與生俱來,我的瘋狂來自於安定與固定,在沒有規範的時候我才會渴求尺度的協助

所以我總是迷醉,想像自己在一場酒精注射裡的救贖,我的原罪來自於天賦,我的狂妄起源於厭惡,所以啤酒跟咖啡是一樣等同存在,就好像大海跟天空一樣漫無目的,思緒脫出了框架,在雲端間飄浮,該嘶聲力竭吶喊的辯解都已經多餘,我們就自顧自的叫賣起來,販賣那些屬於自己或是別人的個體,兜售那些純靜或是骯髒的靈魂,我想專注的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失去理智的邏輯就因此更接近真實

在那些黑暗裡我能夠辨別的只有體溫,所以我在掛帳裡尋找過大或是過嫩的比例,我不考究溫柔的價值,只是尋問論斤論兩的肉是不是物超所值,我在輪廓和形體之間定位姓名,遵守跟調情我都一蓋不允諾不反對,過冷的海水覆蓋冰凍的腳趾,微寒的夜讓我們都精疲力竭,但是瘋狂的本身還是字句,描述掙脫了束縛切斷了理智,我們在需索裡成為猛獸,就好像滿足與渴求的兩端逐漸接近,在關注與失焦間達成共識,觀點與立場都不再是重要的,專注才是真實的本身,在聲嘶力竭中我們撞上了理智,所以單就脫去衣物並不表達美感本身,更多的是一種武斷的質問與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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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去了bbs看看大學的時候留下來的簽名檔
還有放了快三年的名片檔
看到這些過去在乎的 或是寫過的東西
還是覺得有點意思 (怎麼覺得年紀小的時候就是比老一點有勇氣ㄚ...:p)


一直在接受等待的靈魂
我們一起來輕聲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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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覺得喝酒是一件最笨的事,有這麼多香甜又充滿氣泡的飲料,閉上眼睛隨挑一個都遠比酒好喝,心裡還常納悶到底是誰發明這麼爛的飲料…,而那些會喝它的人又是甚麼樣的笨蛋

長大了一點,開始覺得好像氣泡飲料只屬於兒童那樣沒有負擔的年紀,在甜味裡面安逸一種受到保護的美好,那樣單一的甜味追尋表達不出我對人生的震驚與失落,所以開始在情緒波動的時候啜著啤酒

開始喝酒的原因不是因為覺得這個飲料好喝,只是覺得它一開始微澀微苦的感覺,像人生,像自己開始成為一個主動的參與者去品味整個人生以後看見的幻滅,而喝了兩三分微醺以後的恍惚,解開了對自己過度的保護和謊言,我就像是一個站在雲宵飛車頂端往下俯瞰的遊客,張大眼睛可是依然沉默,麻醉的大腦無需反覆思索,在虛無的平衡中感到寧靜,彷彿酒酣耳熱的混沌嘲雜會讓我重新找到一種萬籟具寂的安詳

然後紅酒就逐漸橫陳在晚餐前的桌上了,也許紅酒真的該配紅肉吃,白酒該配白肉吃,餐酒或許真的可以提出食物應有的香味,然而喝酒卻成了一種不得不的身份表示,尤其在一種由酒堆砌起來的封建社會之中標記著一個成年男子,你喝酒的目的不再為了哀悼一個幻滅的自己,你在乎的變成是在酒與利益之間,你是不是表現的比別人清醒,在虛偽與飄浮間,你是否知道該如何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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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明年一月一號減役期的消息 從在台灣服役朋友的小道消息
到李傑在昨天立法院說話 到今天國防部發佈消息
雖然本來打算裝得很漠然的 然而卻還是有點心焦了起來
隨著一個個消息的證實 心情就像洗了一個很刺激的三溫暖

呼 想想離開家已經快九個月了 不管想怎麼心平氣和的過日子
都還是有點想念台灣 莫非我那個長久以來一直努力要剪斷的臍帶又長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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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移動到未來的話,你需要一個接近光速的速度,越接近光速,你所處在的相對時間就越慢,也因此你可以相對於其他人的”時間”,以你現在”自身的時間”移動到”他人的未來”,這樣說起來也許很吊詭,但是這卻是移動到未來目前所知的唯一單程車票。

如果你想要回到過去,你就必需要穿過一個由”現在時空”與”過去時空”相連的”蛀孔”,而這又要怎樣做呢,這其實是一個由”現象”引導出來的”結論”,因為在黑動裡的光線是跑不出來的,科學家發現當一個質量趨近無限大的物體在你旁邊,你所在的”時空”就會受到影響,在過去與現在產生一個互通的孔道,這個孔道就是所謂的”蛀孔” 。

但是這樣的時間旅行是極度不安全的,因為在扭曲的時空裡面存在著許多質量為無限大的”奇異點”,如果在穿過蛀孔的過程中你不小心碰到了,那麼你或是你的這個”部份”將會變成甚麼樣子沒有人有保證的答案,所以一定要在可以控制質量大小趨近無窮大的情況下,你才可以控制這個”蛀孔”的大小和久暫,讓你有從容的時間可以通過這個孔道而不被奇異點擠扁。

今天不停的在思索自己將來可以走的科別,就想要看見那個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後的自己,也許只有這樣,才會知道這樣的決定自己會不會甘願,因此就開始在想怎麼樣設計一個時光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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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有個長年以來的疑問 就是…
到底春藥是甚麼?


也許是基於一個醫師的好奇(或是一個男生的...) 我開始揣測所謂的春藥
到底能夠透過怎樣的藥理機轉讓小說裡面的”奇淫合歡散”一樣
可以人們吃了藥以後就瘋狂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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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了廳長Filomena兩個禮拜

上一週本來就準備好要拿給她了 不過她重感冒 而上次Neves巡迴診看到下午快五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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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把這張照片寄給我媽看 然後請別人幫我照下來他當下的表情
一個可愛的巧克力娃娃 無疑是一趟非洲行最令人難忘的紀念品吧
只是我該怎麼樣把他挾帶回去呢 我想把她放在我的行李箱裡
把她放進我的防寒衣裡
然後把她當成我的手提行李 固定每十分鐘把她打開來把玩
然後餵她吃我姆指內側的"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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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餘輝灑在AMI的團長Reecado的身上  他面前的是今天AMI組織的最後一個病人...



有時候我在想  這個國家裡面如同戰國割據一樣  醫療援助也被劃分成一個一個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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