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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是冷了點,我把壁燈關掉,坐在黑暗的客廳裡,我懷念一種感覺,當笑就是100%感覺到快樂的時候,即便是自顧自的陷入一種殉道式的快樂也都正氣凜然,談些遠大的抱負還是夢想都還有人輕蔑的笑的時候,那些憑藉虛無的清醒,選擇正視的不計一切,那些即使是麻木都要把神經一根根挑出來算清楚的篤定。

每每有懸而未決的事情困擾時,我總是習慣出神的望著黑暗,猜想著在塵埃落定後的我,會用著甚麼樣的眼神看著當時的自己,我該平靜不以為意,或是再多掙扎一些些,也或者我該靜靜的感覺這懸而未決的忐忑,又或是該優雅的剋制自己的不安呢。

也許蜷縮在這一角自以為不動如山的我,和眼前寧靜而安詳的世界,都在以我無法想像的速度旋轉著,只是我的眼睛察覺不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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