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好久不見的蛙鞋
心情就沾染上大海的顏色
對嘛~我們本來就是海島上的子民
偶然想起花枝娜娜說過的一句話...
所謂年輕就是,把世界當成自己主演的章回小說,主人翁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手勢都是鎂光燈特寫的經典;所謂成熟就是,接受自己是世界這本文學巨著裡的一部短箋,一個句點或是一個驚嘆號,只有偶爾有那麼一句台辭,就說不上遺憾。
上夜班時休假時在是個嚴肅的課題,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問題的核心價值就會顯現…。
隨著上夜班的經驗越多,在夜晚的時候休假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廢話),偶然在今天拿著DVD要去百視達還的時候,走到路口,發現強如百視達在夜深人靜的四點都沒開的剎那,我對於在夜晚的時候休假,突然有了嶄新的體悟。
在急診上班不是週一到週五固定哪天上班,而是攸關一整個月幸福的班表會在上個月底的時候先排出來,所以一個月上夜班的時候,如果不是很多天連假,通常為了不要折磨自己,我們都會依照吸血鬼晝伏夜出的生活形態,在日落以後開始從棺材…不,是床上醒來,開始聽著攜攘的塞車聲,然後心想:”如果是這個時候,我應該要去上班了吧…。”
接下來你會開始打電話,把阿貓阿狗都約出來,隨便編一個今天晚上出去狂歡的理由,然候從比較熟的朋友開始找,找到很不熟的朋友之後,又再從比較熟的朋友再找起,這樣的手法,無非是想減少老是把上完班累得半死的朋友拖出來玩,自己精神大好,然後看著他在一旁萎靡的罪惡感。
想了老半天,終於想起來這首歌……。
總之是我學會的第二還是第三首葡文歌。
在網路上找到,開啟聽到巴西樂團Terra Samba的聲音,那感覺真會起雞皮疙瘩,好多好多的回憶,就擠破了回憶的門,一股腦的流洩出來了。
在庫斯科的武器廣場上,聽到這首歌,然後秘魯的異鄉就變得熟悉。
直到很多年後,我才開始習慣把書寫的東西留存下來,小時候不喜歡寫日記,因為不喜歡那種制式化的流程,學校週記都是明天要交了才自己亂編精彩絕倫的一週大事,長大了每次出國都想要寫點東西留下來,但是很多年過去了,甚至當時留下的手稿都因為搬家,輾轉不知道遺失在甚麼隱密的地方了,直到離開台灣,去了很遠很遠的西非,我才意識到,很多年以後,可能在某個刮著南風的午後,我又會懵懵懂懂的突然感覺湧現,但是疏落的記憶就是拼湊不了甚麼完整的感動,唯一可以防範自己不會因為吃了太多牛肉得到狂牛病,或是因為太少打麻醬只在醫院上班得到的早發型老人癡呆,甚至像是倫理大悲劇裡必備的撞到頭失憶,都必需倚靠這些已經凝固成文字的感動,才不會忘記自己曾有的輪廓,不會認賊做父還是好死不死愛上那個害死你深愛女子的賤人(想太多),總之,我開始書寫。
塑型後的文字繁衍出我在無名的部落格,林林總總收納著靈光一閃被雷打到想出來的小說橋段,或是在非洲行醫的點滴,以及遠征南美洲的遊記,後來有的故事沒有下文,有的文字變成了書,聽說有第一屆的華文部落格大賞,我很心動就報名了,原因無他,因為確定自己不會得獎,但是說不定會找到幾個知音人。
於是那一年,意外的入選了”年度最佳部落格”與”生活綜合類”,然後一動筆寫,就停不下來了…。
出了書之後,也有些開心的事,在嚴肅而緊張的工作裡的有時候,就會有同事對你說:「 洪醫師,我也喜歡寫小說喔。」,或者是「你上次那篇我超有fu的」。就當面對一床又一床推進急診室的病人,感覺到人滿為患的急診室就要排山倒海的向你壓過來的時候,這句話就像一陣清新的風,眼前的壓力不再像地獄一樣火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一瞬間突然提醒了我:「 洪醫師,你還有血有肉的是個人喔」,不是那個一個人站在診間裡團團轉,要應付從裡到外所有枝微末節的要求,而且就是快,就是要馬上,因為這裡是急診,一瞬間那種讓那雙想要馬上看完所有病人而如同野獸般發紅的雙眼,就突然變得澄明而溫馴……。
太極之最強奧義
我在漾著血紅的角杯裡凝望
設想長眠後的景象
在最後一絲燈火泯滅的中央
涉足湛藍裡的最末一尾波光
緩慢的下沉搖晃
在閉鎖不全的缺氧裡膨漲
前世今生都在崩解裡遺忘
然後黑暗裡就會浮出一抹光亮
這是新書的第一個廣播節目通告 對於"西非黑島 小醫生手記"或者是有趣的非洲有興趣的朋友們可以按時收聽喔!!!
103.3 這個節目是live的 如果小弟我不小心吃了很多螺絲 或是講話有台灣國語 請大家多多包涵:p
中廣美的世界
飛牒電台活力早餐
民視交通台
相關時間敲定後再陸續登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