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為期三天的商務豪華養豬之旅,踏上了台灣的土地,交雜的寒暄和報平安電話中,卻隱隱的升起了一點避世的念頭,大概是這樣,才久久沒在blog上細細的寫著這幾天來的感覺吧。(還是坐商務艙太敗家了^^;;;,羞於告訴大家這段經歷,不過一定要說一句~~阿根廷的紅酒好好喝)

Q: 你回到台灣的第一個感覺是甚麼?
A: 小姐好白



在我的心目中,寫作大概有幾種形式。

第一種就是把發生的形式鋪陳寫下來的,用單純的筆法營造直接的空間與感觸,完成的時間大概是一週之內,當短期記憶的細節不再靈光之前。

另一種就是用心的筆者,會把電光石火的念頭,或是把讀過的書,跟路人甲談天的體悟,還有一些突如而來的感觸寫下來,做為往後的題裁,完成的時機大概是等到一個很大的體悟或感動,可以把所有的片段串連成一串的時候,當然,同樣的東西可能會一再在他的文章裡出沒。

還有一種人,感覺起來比較神經質,就是會走著走著腦海裡就會浮現一個很耐人尋味的念頭,有時候如果四下無人的話就會莫名奇妙的自顧的笑了起來,甚至電光石火的一個念頭,突然會讓你有尋找紙筆或是電腦的衝動,這種人多半從小都有自言自語的習慣,隨著時間的過往,當他已經大到聽不到自己潛意識的聲音,這樣殘存的牽連就成為過往遺跡的證據。

當然,敘事安排的手法各異,要倒裝或是穿插甚至魔幻寫實的忽略不需要或是刻意切除的時間先後或是時空差異都是可以採行的方式。

第一種人要寫作一定有優良的固定寫作習慣,第二種人一定有優良的寫作態度,第三種人一定隨意而且思緒飛快而紛擾,但是這種人很難創作長篇的論述,也許詩人或是短篇的筆者可以在這樣的形式裡存在,但是我懷疑他可以完成一篇複雜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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