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令也就分兩種
那些屬於海洋的夏天
還有那些不由藍色主宰的季節
蜇伏了一個瑟縮的冬季
再沉默的看守了一整個春天
即使是那些值夜班  最深沉的  晝伏夜出的靜夜裡
血液裡總有一些莫以名狀的蠢動
如同吸血鬼的乾渴
匹敵殉道者的狂熱
一條拉扯我骨骼的鎖鏈
讓我憂心與海洋遙遠的距離
在陰暗的診間裡
高牆窄口禁棝的窗外
映著大海藍色的粼粼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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