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布萊爾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急診室,迎接他的護士卻也沒有好臉色。
「怎麼是你?!」急診的護士還忙著給病人氧氣,打上點滴,看到布萊爾跑來,卻沒有喜出望外。
「布萊爾醫師!」一個堅定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布萊爾認得這是學弟刀人的聲音,穿著長袍的他,如今已經是急診室裡獨當一面的主治醫師。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布萊爾想到黎慕晴充滿信任的眼神,往前一站,詢問刀人。
當布萊爾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急診室,迎接他的護士卻也沒有好臉色。
「怎麼是你?!」急診的護士還忙著給病人氧氣,打上點滴,看到布萊爾跑來,卻沒有喜出望外。
「布萊爾醫師!」一個堅定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布萊爾認得這是學弟刀人的聲音,穿著長袍的他,如今已經是急診室裡獨當一面的主治醫師。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布萊爾想到黎慕晴充滿信任的眼神,往前一站,詢問刀人。
「想她?」
布萊爾望著六樓的窗外,血紅色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刮痛人的耳膜,但他卻恍若未聞。
「歐咿──歐咿──嗶──噔!」,突兀的斷音,通常代表疾駛中的救護車,急停在醫院大門的前兆,急診又推進來一個性命垂危的病人。
還有八床的病人要接,開刀房裡一床又一床開完刀的病人,從恢復室穩定後,經過布萊爾棲身的護理站,推進病房裡── 而這些都是布萊爾值班的漫漫長夜裡,必須完成的工作。
在民間古早的傳說中,當你點著燈走在人煙罕至的當口,如果突然聽見有人叫起你的名字,這時候最忌四處張望!
因為鬼就會在你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吹掉你的燈。
燈滅了,你的元神就被鬼抓走了。
「哈啾──。」
這是夜晚七點鐘,下著雨的中山北路上,街上到處是撐著傘行色匆匆的路人:拉著孩子的、刁著煙的、腋下夾著報紙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廢氣味,它們從在紅燈前像是靜止卻又隱隱震動的車子後方排了出來,在堵塞的車陣上空聚攏。
坐在車陣中,一台黃色的計程車裡,看著雨水落在黑色的車窗上,依附滑落,表面張力再也敵不過地心引力,在窗戶上拉出一條細細的小河,涓涓的流著。
也許可能是急忙忙的要參加一個聚會也說不定,或者只是下了班,不想要在尖峰時間在捷運車廂裡人擠人罷了,不管如何,陷在阻塞車陣的台北街頭,什麼非準時不可的理由,好像都變的荒謬。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