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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布萊爾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急診室,迎接他的護士卻也沒有好臉色。

 

「怎麼是你?!」急診的護士還忙著給病人氧氣,打上點滴,看到布萊爾跑來,卻沒有喜出望外。

 

「布萊爾醫師!」一個堅定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布萊爾認得這是學弟刀人的聲音,穿著長袍的他,如今已經是急診室裡獨當一面的主治醫師。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布萊爾想到黎慕晴充滿信任的眼神,往前一站,詢問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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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

 

布萊爾望著六樓的窗外,血紅色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刮痛人的耳膜,但他卻恍若未聞。

12   

「歐咿──歐咿──嗶──噔」,突兀的斷音,通常代表疾駛中的救護車,急停在醫院大門的前兆,急診又推進來一個性命垂危的病人。

 

還有八床的病人要接,開刀房裡一床又一床開完刀的病人,從恢復室穩定後,經過布萊爾棲身的護理站,推進病房裡── 而這些都是布萊爾值班的漫漫長夜裡,必須完成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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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間古早的傳說中,當你點著燈走在人煙罕至的當口,如果突然聽見有人叫起你的名字,這時候最忌四處張望!

 

因為鬼就會在你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吹掉你的燈。

 

燈滅了,你的元神就被鬼抓走了。


 「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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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夜晚七點鐘,下著雨的中山北路上,街上到處是撐著傘行色匆匆的路人:拉著孩子的、刁著煙的、腋下夾著報紙的;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廢氣味,它們從在紅燈前像是靜止卻又隱隱震動的車子後方排了出來,在堵塞的車陣上空聚攏。

 

坐在車陣中,一台黃色的計程車裡,看著雨水落在黑色的車窗上,依附滑落,表面張力再也敵不過地心引力,在窗戶上拉出一條細細的小河,涓涓的流著。

 

也許可能是急忙忙的要參加一個聚會也說不定,或者只是下了班,不想要在尖峰時間在捷運車廂裡人擠人罷了,不管如何,陷在阻塞車陣的台北街頭,什麼非準時不可的理由,好像都變的荒謬。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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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楔子

經過了這麼多年,曾經我好多次,試圖要想起來在那一年裡面發生的事,然而僅管我在日記裡的字裡行間逐字搜索,在那一年哪些事情影響了我,哪些人對我說過甚麼,儘管我是如此的在乎,在那個十字路的交叉口,我是在甚麼樣的情況下做了決定,然而我卻甚麼都記不起來,只記得……那年的夏天很熱,蟬聲很吵。

二. 三年九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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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告白了,我想今天與明天的差異並不顯著,活著與死了的關連也不強烈,反正存在與否的表格早就填滿了,多的是一些是是而非的塗鴉,究竟為甚麼我會停下來發言的,而開口的目標和對象究竟有沒有邏輯的順序,前因與後果的必然關係就跟完美的真實不存在一樣詭譎,我只能在暗夜裡喝著悶酒,去詢問或是理解都太過費力,所以我就像時鐘一樣懸著了,懸掛在客廳的一角,一吋一吋的旋轉著仿彿自己也是個有生命的形體

我知道我的不言不語只是不願意重覆那些曾有的字句,我的無奈來自於血液,就像三歲的時候姑婆就把我吊在榕樹下要我吃下香灰一樣與生俱來,我的瘋狂來自於安定與固定,在沒有規範的時候我才會渴求尺度的協助

所以我總是迷醉,想像自己在一場酒精注射裡的救贖,我的原罪來自於天賦,我的狂妄起源於厭惡,所以啤酒跟咖啡是一樣等同存在,就好像大海跟天空一樣漫無目的,思緒脫出了框架,在雲端間飄浮,該嘶聲力竭吶喊的辯解都已經多餘,我們就自顧自的叫賣起來,販賣那些屬於自己或是別人的個體,兜售那些純靜或是骯髒的靈魂,我想專注的本身就是一種錯誤,失去理智的邏輯就因此更接近真實

在那些黑暗裡我能夠辨別的只有體溫,所以我在掛帳裡尋找過大或是過嫩的比例,我不考究溫柔的價值,只是尋問論斤論兩的肉是不是物超所值,我在輪廓和形體之間定位姓名,遵守跟調情我都一蓋不允諾不反對,過冷的海水覆蓋冰凍的腳趾,微寒的夜讓我們都精疲力竭,但是瘋狂的本身還是字句,描述掙脫了束縛切斷了理智,我們在需索裡成為猛獸,就好像滿足與渴求的兩端逐漸接近,在關注與失焦間達成共識,觀點與立場都不再是重要的,專注才是真實的本身,在聲嘶力竭中我們撞上了理智,所以單就脫去衣物並不表達美感本身,更多的是一種武斷的質問與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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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幻想妳是劇本支線裡人物,
不停干擾主線進行裡的點點滴滴,
不停讓瀕臨絕境的主角陷入長考,
思索所有妳的非巧合與謎底的相關,
那麼的接近真實,卻又好像毫不相關,
一個為愛走天涯的女子,
不停的出現在組織回傳給主角的相片中,
一個個被揪出慘死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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