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星空下的夢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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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碼頭旁的公用電話打電話給鹿譯嘶:”這幾天有沒有聽到若妤的消息?”

鹿譯嘶疑惑的說:”我們班跟醫學系熟的很少吧,就你跟他們最熟啊,我是可以幫你問問看啦,有消息再通知你。”

“對了,”鹿譯嘶好像想到甚麼:”你最近有跟玲聯絡嗎,她最近也失聯了ㄟ,你記不記得大二那年我們辦捉鬼遊戲,玲被抓走那次…,我最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被水鬼抓走的ㄟ。”

當然,我馬上掛斷了鹿譯嘶的電話,對不起,我實在沒有心情安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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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露潔,在MSN上面是下線的。

她是我大學裡小我一屆的牙醫系學妹,說真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我們所有的交談,包括對對方的了解都是透過網路上,我才知道在牙醫系有這樣一號人物,不過因為是在我”愛無能”以後才認識的女孩,我並不在乎她是不是史前生物,是不是對於在醫技班傳聞中”愛無能”的我激起她甚麼鬥志,她在MSN上說她展轉從我們同學要到我的MSN,然後我們就聊了起來。

她就是那種小說或是電影裡超好的那個”隱形人”、”救援中繼投手”的好人角色,只聽你的故事,只承載你的悲傷,只跟你一起難過,卻從不妄加評論或是責難,感覺起來就是默默會在後面支持你的人。

她是壩子以外我唯一有長期關係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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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碼頭邊的堤防上,看了一個又一個落日…。

每一個上岸的船班,我都仔細看過每一個長頭髮的女子,每一個旁人說話的瞬間,我都靜下來傾聽,想聽到一點點關於一個女孩要來小琉球找一個男孩的故事,”若妤真的會來嗎?”

問了一百遍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我開始靜下來想若妤到底想告訴我甚麼,要我來小琉球等一班不會來的船?等一個不會來的人?

那天在家裡胡亂睡了腦袋亂烘烘的一晚,我開著車,沿著高速公路一路向南,放著陳綺貞的歌…還是會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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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是畢業典禮結束的晚上,焦燥的男孩穿著老氣的西裝,看著咖啡店外面自己的倒影,他專注的拉好頸上的蝴蝶結,一會兒急切的看看手上的手錶,手心出汗的他,握著一個高雅的盒子,藏匿著他今晚動人的秘密。



第二天晚上,坐在半山腰同一間的咖啡店裡,用藍色蕾絲帶綁著馬尾的若妤,纖細白晰的手指,輕輕碰觸著咖啡杯,淡褐色的瀏海下,輕輕的皺著眉心,她感覺自己在胸臆間如同塞了一個使勁力氣也拔不開的塞子,泛濫的情緒讓胸口漲得難受,早已經超過負荷的感受像是有千百隻針在心裡鑽來鑽去,她難過得想吐。

如果吐出來真的會好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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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不見了。”已經收攏的各小隊聚集在半山腰老師的家裡,范聰明扯開喉嚨從門外大喊。

鹿譯嘶打開門跑了進來,神色緊張的拉著我說:”快來,玲好像被帶走了。”

若妤從後面拍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快去吧。”

“被帶走了?”我也沒有遲疑的空間,跟著鹿譯嘶和范聰明就往實驗大樓的方向跑,我想到玲自告奮勇的要我跟我換壓隊,她拍著胸脯,一副我來善後讓我好好專心把妹的義氣深重,讓我驚恐中帶著一點點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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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裡有個祕密。

這一天的泳客都離開的特別早,不到晚上八點,還沒到月亮升到夜中央,天上的星星都還沒轉過半片天,人群就已經走光了。

大概是禮拜五的晚上,游泳池的神秘總是比不上一個讓人小鹿亂撞的約會,更比不上PUB舞池裡的耳鬢廝磨,但是我還是來這裡了,就如以往一樣,悶著頭游泳。

看著泳池的是大學請來的工讀生,戴上i-POD的他也已經進入禪定的境界,再也聽不到外在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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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之卷

為甚麼”玲”這個字,這幾年在台灣很紅,我的朋友裡面也有這樣一號人物,高傲極了的大小姐,就是莫名奇妙的會讓你的男性自尊受到嚴厲的挑戰,譬如說她會這樣對我說:”因為你的靈力不夠,所以無法與我相戀。”

她同樣是我的大學同學之一,在那種鳳凰花開的年代,我們曾經一起當過班級的幹部,記憶裡似乎是我遊說了她,要在這樣花樣年華的時間裡塑造同學濃厚的情感,最好就像小說裡面會出現的友情一樣,大家生死與共,兩肋插刀都在所不惜。

在一個高樓上,我們一起看著星光,腦力激當著要辦哪些轟轟烈烈的活動,當時她就是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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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期末考之夜

期末考結束之後,是尋找樂子的開始,也就是像我們這種高貴的狩獵者開始尋找獵物的時候。我跟鹿譯嘶決定辦一個轟動武林的活動,到時候包準挑動所有同學愛看熱鬧的原始本性,吸引大票考完試腦細胞大量壞死的苦難靈魂們,當然其中絕對不乏可愛帥氣的妞兒,我們要辦一個在校園裡面抓鬼的活動。

“這個原理很簡單,就是假鬼裡面有真鬼,真鬼裡面有假鬼。”鹿譯嘶不愧是我的心腹大將,一語就道破抓鬼活動的重點。

“甚麼真鬼?甚麼假鬼?到底要怎麼弄啊。”我們可憐的同學無腦人,受到期末考的嚴厲摧殘,已經喪失了身為一個大學生能有的基本智商,為了避免他所剩無幾的腦細胞再迅速凋零, 我趕緊把他拉到一旁,推心置腹的告訴他:”你有沒有去過迪士尼?不然?去士林玩過娜娜鬼屋?”他望著我含淚搖搖頭,”我們管他是用紙黏土還是拖把,再加上幾個燈泡做出大量假鬼。還有,你一定看過惡靈古堡,到時候在暗處突然從背後伸出一隻鬼手,或是死巷裡衝出一票呻吟蹣跚的斷頭鬼,到時候你要用撲上去的還是熊抱都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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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熬過一夜的我沒有闔眼,聽著陳綺貞的歌總是在夜半讓人稍微不由自主的有些感性,我忽然想起自己過去讀的大學,想起大學時代參加的美術社,凌亂的社團辦公室和充滿顏料的地面,隨便爬行過去的蟑螂都可以找到自己專屬的顏色……。

鹿譯嘶就是那時候我認識的朋友之一,他就是用一種通靈般的無神口氣對我說:”在月光下,我聽見人魚在唱歌……。”好像自己述說一種遠古的傳聞,那飄忽的口氣,認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他。

我打了個很大的哈欠,不動聲色的任他在我面前繼續自顧自的耍白癡。

“人魚?在哪啊?”總是要有個人搭腔,白濫的一方才能夠繼續努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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