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鬼扯的夢,在夢裡還是個急診醫生(唉)~
在一個山巔上的教堂裡隨處都會有從山下彎沿小路被村民用滾輪推車送上來的病人,有的還是重症(唉…),有喘到不行的慢性肺阻塞肺病的乾瘦阿伯,也有血壓高沒甚麼不舒服的中年大嬸來亂的,把我的教堂擠的水洩不通,亮麗的日光從馬賽克裝置藝術玻璃或藍或紅的灑下,光芒從揹著十字架的耶穌身後流瀉,但是我卻覺得一片黑暗,隨著日落西斜,我的胸口更加隱隱不安,感覺到巨大的恐懼。
除了來來回回奔波在病人身邊,教堂裡的志工彷彿習以為常的在午後開始在教堂的週圍築起防禦工事,甚至還拉住偶爾經過的我,問問我那個窗戶要不要放個大蒜,要不要多灑一點聖水,問到這裡,我開始預感這個夜晚會比平常在急診的夜晚更加難熬。
山下似乎還有一些比較小的衛生站,偶爾在看病人的時候會看到夾著轉診單,一些看起來比較常被送到教堂的病人,因為是熟面孔,一送到門口,經過的志工和神父就會向病人打招呼,感覺就是很親切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