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民眾因為許願不靈,對小泥菩薩很不諒解,去找小泥菩薩竟然還要排隊,索性不聽小泥菩薩無謂的辯解,折了小泥菩薩一隻手回去。
一個又一個夜晚過去了,有的小泥菩薩被折掉了手,有的被扳掉了耳朵,有的被推倒在地上。
層出不窮的衝突事件,為了化解紛爭,村長請祭司和長老來公評這些事情。
村里的廣播大聲公,會把每次仲裁的結果宣佈出來。
一個又一個夜晚過去了,有的小泥菩薩被折掉了手,有的被扳掉了耳朵,有的被推倒在地上。
層出不窮的衝突事件,為了化解紛爭,村長請祭司和長老來公評這些事情。
村里的廣播大聲公,會把每次仲裁的結果宣佈出來。
十二月進入寒流之後,急診室雖然偶爾的小忙碌,但是大抵都還是平靜安詳的氣氛,預產期還在兩個禮拜之後,每次看婦產科婦產科醫師都說:”要多運動喔,還沒有要生,胎頭還很高。”原本以為就會這樣相安無事到一月……。
不過安靜詳和的好日子似乎在這個禮拜過完了,隨便一個跌倒外傷的病人,還是暫時講話不輪轉的中年大叔,一做電腦斷層檢查就是腦出血,送完一個病人去加護病房馬上又要告知另一個病人家屬病況嚴重,再發出一張病危通知書,不過一直到下班前,我還是認定是坐在前面的櫃台小姐的問題,一定是她八字太輕鎮不住,不然就是偷吃鳳梨五更腸旺”帶塞”,小姐們倒是覺得應該是跟我一起搭檔上班的副主任,一向就是沒有輕閒的命,就在這樣互相猜忌的情形中下了班。
因為離預產期還太遠,再加上婦產科的掛保證,老婆大人還是一如往常的在週二到陽明大學上課,所以前幾天就從新竹北上,晚上下完班,疲倦已極的我就對老婆大人說:”明天上完班我就休假一天,然後要再接著上三天班,如果這幾天你生產的話,我就明天休假可以見證小紅帽的誕生而已……,小紅帽……不會明天就給我跑出來吧。”說完認為毫無可能的笑了一下,然後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完班後,老婆大人開始陣痛,即便我們都知道第一胎就算開始陣痛還是要熬個兩三天才會生出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回到新竹娘家,晚上十二點就開始大痛,第二天一早就生出來了……!!!
揮別了羽化階段
我蜇伏在安靜的夏夜森林裡
細細咀嚼 成蛹過程裡的能量
那些可以憤怒 哀憫 失望 迷惘的連篇小說
如今只是讓人輕笑的詩
披在白色羽翼下的我 有多少成長
盤據枝頭長鳴一個夏季的初衷
如今只剩靜默的滿足
這次從帛琉回來,因為自己迷糊的個性,手機跟醫師章都不曉得給三個月前的自己收到哪去了,離開了帛琉的急診室,從新接回台灣急診室裡人山人海的忙碌步調,本來以為中年發福的年齡已屆,所以怎樣努力都瘦不下來的體重,才回來連上個五天班,體重就回復到之前的數字,然而在遺失的東西中,我最想找卻怎麼也找不回來的,反而是一張厚紙板……
這張厚紙板,是一個有點娘,心智年齡又似乎跟不上外表年紀的十八歲大孩子,我依希記得他戴著眼鏡瘦瘦高高的模樣,在我替他看完診的時候就向我要電話……
對於一個曾經被不少同志告白過的人,實在有些讓人惶恐,我只能微笑帶過……
然而在第二天我沒上班的時候,據護士小姐耐人尋味的微笑回報,這個大孩子還特地來找過我……
9th and 10th tanks
天氣晴‧陣雨‧能見度20米
地點:藍色角落(Blue Corner)、德軍水道(German Channel)
嘩啦一聲,壓著面鏡躍入海面,沉沒在一片汪洋裡,然後浮力漸漸把你帶回水面……。
看完了讓伍佰都感動的”時間迴旋”,我試著回想的這幾年近乎空白的閱讀習慣,在開始想要創作的時候,我總是發現自己寫不出甚麼原創的東西,所以很喪氣,古怪的想:”要是我都不看任何跟小說有關的書。”也許就可以寫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
其實這樣的想法基本上沒錯,隨著生活的過往,遇到或是面臨了新的事物,偶爾就會想很想要動筆把其中幾個還記得起來的古怪念頭寫下來的衝動。
時間迴旋真是一本很好看的書,讓我看到真正的小說家,打造那樣廣大無邊的架構,更讓我激動的,是他轉化成文字時的細膩與專注,真希望自己有那樣的一天。
從blog的量能來看,覺得這個三十歲的自己好像陷入了沉思,在工作上的目標跟熱情不明確,同樣的冗罩在醫院的工作跟創作上面,我懷念那種大無畏到有點傻里傻氣的氣魄,我懷念那種跨步快走握緊目標的篤定。
老實說我真的不喜歡政治。
2000年是我第一次可以選總統的那年,在那個時候的年輕人,至少在學校裡的那些,清一色都是扁迷,當時的我只是有點趕流行的親綠,直到有一天在石牌路,我聽到對街的宣傳車播著”春天的花蕊”,一瞬間,一股熱熱的感覺突然從心底痠了眼眶,彷彿就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民進黨在黨外那些人那些事多年的付出,那一年我衷心的希望總統大選,民進黨勝出。
我瘋狂的在網路上尋找”春天的花蕊”的歌詞,一句一字的反覆學了好幾遍,直到自己可以唱出完整的每一個字句為止……。
於是我知道這不是出於一種偶然,上夜班的人終究會變成製片人、剪片人或是導演之類的,原因就是電影是夜深人靜,沒任何你認識的或是認識你的朋友還醒著的時候人類最好的朋友,有時也想過要運動,但是一個人穿著球鞋奔跑在沒有車的台北街頭,或是溜著直排輪看著街上只有收破爛的老爺爺若有所思的看著你,那感覺都像來到火星,總之台北不應該長這個樣子,太可怕了。
魚缸裡的小紅也無聊的吞吐著氣泡。
唯一的聲音就是電視螢幕和家庭劇院努力剋制的聲響,然後百視達888租二十四支的卡片就會一張換過一張,堆疊的影片一部部被送來,又一部部被送走,像是影片的集中營。
完蛋了,我會不會真的把百視達的片子都看過一遍啊。